我尽己所能地对他好,明明知道他根本不是那个人,可这是我孽海中最后一根稻草了。
不求他能回来,不求他能谅解。
我做的事后果我自己来担。
直到他的称呼从虫子变成了笨蛋,还温柔地笑,“快点回来吧。”
那只妖却不是我。
如果他只是愿意听故事,我盛开的每一朵曼珠沙华都是一段传说;如果他只是喜欢冷色调,我可以为他反转花海颜色;如果他只是偏爱夜行幽光,黄泉忘川何处不是燃烧的彼岸明灯。
可他只是不爱这里。
无解。
我于是把他扔到了凡界,我封印了他的记忆描绘着重逢的画面,我想我们可以重新开始,我不信战场杀伐磨不平他的棱角俗世红尘改不掉他的淡漠。
可他对我的美色视而不见,他说,他可以把他的命送给我,但是能不能帮忙让他的士兵们活着逃出去。
“一点也不怕。”我吞噬掉他肉体的时候他如是说,一如当年的倔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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